各位学界前辈,律界同仁,我们在大学经常听的第一句话就是像法律人一样思考,以至于我们每个人都认为法律人真的一样去思考。但是到了工作岗位以后发现法律人其实想的真的不一样,所以我认为法律共同体它有三个领域,第一知识共同体,第二理念共同体,第三利益共同体。法律共同体只在两个环节已经完成了,在大学里面听着林维教授的课,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知识共同体在大学里完成。第二,理念共同体,司法考试的时候共同体是存在的,因为考的是同一门知识,但是一旦到了工作岗位以后,在利益层面上共同体就分化了,所以我对现状认为共同体还不存在。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们的社区是三者之间的关系,我们首先说第一个冲突叫做检察冲突,在20世纪90年代的报纸上有这样一个黑色幽默,基层检察官进入基层法院审判,秘书说所有人都站起来,向法官敬礼,其他人站起来,只有检察官没有站起来,他说我为什么要向他敬礼?后来,他站起来,其他人都坐了下来,他说让我站起来很容易,我想站起来支持公诉,法官说休息,十分钟后回来,他坐得更高,原来他搬了四块砖,这不仅仅是一个笑话。1997年,《法律》杂志上发表了两篇文章。第一篇文章是龙教授写的《检察官是否应该站起来》。他认为,当检察官站在法庭上时,这根本不是一个错位。他说,军事检察院,如果军事检察官向法官敬礼,军衔相对较低的检察官可能会向军衔的法官敬礼。另一位学者写了一篇关于西方法官的文章,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北京大学的陈教授曾经讲过一个案件。检察院逮捕了一名职务犯罪,人们把它送了过去。法院说你为什么不把赃款转移?检察院说我们建了一栋家庭建筑,欠银行。如果你想判无罪,我们会逮捕一名法官。我们有一个反腐败局。赃物和赃物是否应该随案移送。这样的利益问题在最早的时期引起了检察冲突。
1997年规定刑法306条后,控辩之间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不到十年,就有数百名律师被逮捕了306名律师。在这种情况下,有人评论说,中国控辩之间的关系是最可怕的。不是检察官想杀了你,而是他想杀了你。他反映了一些现实。为什么我们必须为辩护律师定罪?律师不讨厌306条,而是讨厌307条。如果检察官伪造,他会受到什么惩罚?我们可以看到,2012年刑事诉讼法修订后,46条改变了96年的刑事诉讼法。1996年的刑事诉讼法规定,辩护人不允许。如果未来要增加公诉人伪证罪,2012年将增加一个主体,称为辩护人和其他任何人。在非常不正常的法律状态下,出现了非常极端的案件。云南有一个黑龙江去昆明开办刑事业务的律师代理的第一起案件被逮捕。这对夫妇在一审中都做出了一个巧合的决定。最后,他们被指控弥勒县的一审判决定是一起离婚。最重要的决定是什么?
在第三阶段,有一个非常奇怪的中国独特的法律现象叫做辩论冲突。朱明勇律师代表南昌大学校长周建斌案,原计划表演审判三天结束,延长到三个月,这是职务犯罪审判最长的审判,后来说没有被驱逐四次以上不是死律师。他准备播放一个视频数据来证明周校长受贿,因为新证据没有显示,为什么不给我看庭前会议,不得不休庭,检察官的原因不是新证据,这是证明他受贿的加强证据。朱明勇当时做出了反应,新证据是指时间前后的问题,加强证据是证明力的问题,当时必须休庭。朱明勇说你必须休庭,审判长也拍了一张桌子,说你再拍一次,朱明勇律师说我不拍,法官说带出去冷静十分钟,连续四次。在重庆举行了第七届刑事辩论坛,我不尊重上述律师的质量,我不记得有些法官说现在不尊重我们的质量很低,他说现在不尊重我们很低。我说不是你们对对方不满意,而是你们最好的律师遇到了最差的法官,但是最好的法官没有。如果中国的法律制度能让最好的律师成为最好的法官,就可以建立一个法律职业社区。学者研究大数据案例,每个人都是片面真实的。中国99%合理合法,1%需要大家共同努力。这是我的看法。
中国终于出现了另一种现象现象。在某种职业社区,律师也互相掐。我不知道法官是否互相掐。后来,我有一个比喻,他们都在同一条线上。他们互相揭露自己的缺点,就像女人互相拍裸照一样。如果你想让对方丑陋,你实际上会让女人感到羞耻。谁在呼吁法律社区?我特别同意张建伟教授的观点。我有很多想法与他非常一致。中国只有两个群体呼吁法律社区。一个是学者,比如刚才发言的几位教授。第二个是律师。法律观念的接受是有序的。学者必须首先接受法律观念。他必须为下一个时代发言。第二个接受律师,第三个接受最高法院的大法官,最后一个接受法律观念的必须是基层警察。因此,在这个阶段,不要要求基层警察理解你所有的想法,也不要求法律职业社区的社区和基层警察坐在一起谈论英雄。这是不可能的。
20世纪60年代,美国有一项著名的研究。只有弱者需要程序正义。强者已经受益了,不需要谈论程序。因此,如果他们喜欢谈论程序正义,他们一定是弱者。例如,律师特别喜欢谈论程序正义,学者也特别喜欢谈论它,所以律师和学者之间的关系特别好。特别是律师与程序法的学者关系最好,所以你发现检察院从来不喜欢把诉讼法的学者送去讲课。几年前,基层公安机关经常要求证据法进行讲座。
第二,法律职业社区建设的障碍是宪法权力的配置。宪法资源的不合理配置将导致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的司法改革理念不以法律为中心,而是最安全、最安全、最无问题的技术领域,以审判为中心,背后是以法院为中心的宪法权利的重新思考和配置。如果宪法权利的配置不合理,有一次在法庭上,法官让检察官随意发言,辩护人经常打断,限制他的发言时间,真的没有办法,律师说:说法官,我强烈申请法官允许我要求检察官作为法律监督员,监督法官不合理剥夺辩护律师发言时间的违法行为。我被蒙蔽了,我不明白权利关系,我认为他是一种故意的黑色幽默。律师现在不应该在这个系统中制造敌人,我们应该找到朋友。但现在我们有很多律师在不断地为自己创造敌人。
第二,律师地位低的原因是他呼吁法律专业社区,因为中国的审判结构。只要中国的法律是事实审判,律师的作用就会很低。
第三,后果主义思维,不择手段,权利至上的裁判手段。
第四,实质理性和形式理性。
第五,我们的法官是风险防控型职业,律师是市场盈利型职业。《指南》中有一个特别具体的地方。具体到什么程度?如果当事人在你面前跪下,请第一时间跪下,至少单膝跪下。你能想象他们面临的压力吗?所以很多时候,如果你把事情炒作到网上,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风险。你怎么能不敌对你呢?如果你问我是悲观还是乐观?世界大事,分久必合,分久必合。总的来说,我是乐观的。但这句话没说。就像我买股票一样,你告诉我世界上的股票,涨久必跌,涨久必涨。你买还是不买?我想知道明天是涨是跌,所以在个人生活领域是悲观的。法律职业社区是悲观的,但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我对中国充满信心。